第(2/3)页 不过武阳伯无论权势地位,都与安国公府相差甚远,拿什么报仇? “派人盯着武阳伯府,有什么消息,随时来报。” “是。” 季菀想了想,又道:“还有,去查一下青林县县令,他有妻妾几何,越详细越好。” “是。” 管家领命去了。 季菀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红木桌,神情若有所思。 …… 武阳伯府。 “我的儿,你死得好惨啊…”武阳伯夫人还未退下孝服,哭得撕心裂肺,“你才二十五岁,就这么走了,可让我怎么活啊…” 她的儿媳越氏也满脸悲色,红着眼小声安慰她,“母亲,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。夫君在天有灵,也不愿您如此悲伤…” 武阳伯夫人哭得更肝肠寸断,她咬着牙,“我风家祖上也是开国元勋,只不过出身比他陆家差了些,如今竟遭如此毒手。此仇不报,我誓不为人。” “母亲。” 越氏抓着她的手,道:“夫君是犯了军规才被处置的,并非私仇…” 啪-- 武阳伯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,“什么军规?他陆家号称治军严谨,却走后门把自己的小舅子安排进了司库负责粮草,让我儿去前线作战,这分明就是有意要害我儿。粮草险些失火那是粮官的责任,与我儿何干?陆非离为了给他的小舅子脱罪,就拿我儿当替罪羔羊,生生将他斩杀。他陆家徇私枉法,我要上京告御状。” “母亲…” 越氏捂着被打红的脸,泪眼盈盈的看着她。萧瑞乃当今皇后的侄儿,萧家嫡长子,才十四岁的年纪,便是于公,陆家父子也是不敢让他上战场的。说是从军,也不过就是跟着历练历练罢了。况且,萧瑞也就是在司库打下手,并无职位。夫君醉酒险些烧了军需粮草,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,那也是杀头的大罪。 可如今婆母震怒,素来伏低做小逆来顺受的越氏也不敢再劝,低着头走了。 跨出大门,身后震天的哭声挡也挡不住。 死了丈夫,越氏也伤心难过,但她早就打听过前因后果,知道此事是夫君的过失,怨不得他人。 第(2/3)页